熬夜的憨憨

懒癌晚期患者,很少定时更新哦

终于撒糖啦!

        当凤轻儿终于把君华庭搬走后,我便黏着林影姐姐,恨不得变成502胶水。

       “林影姐姐,你刚才怎么君华庭啦?”​我赶忙问。

        “就是点穴啊,一点他就会晕,但晕的时间不长,也就几个时辰。”​林影姐姐皱着眉,轻声说。

        “林影,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拉了拉她的衣角,疑惑不解地问,“按照套路来讲凤轻儿不应该跟我们推搡然后流产,再装柔弱栽赃给咱吗?”

        却见林影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慌不忙地道:“她从小体质就弱,恐怕如果这次掉胎就很难再怀。”​

       我十分赞同和欣赏地附和:“竟是如此,林影,我总感觉你很有心机,当然,在这里是褒义词。”​

       只见她微微挑眉:“我不就在凤轻儿和君华庭身边安了几个眼线提防下他们另加会些拳脚吗?”​

       这下轮到我挑眉了:“啥?你还在君华庭那里安眼线了?”​

       “切,这对我来说就是小意思,我只所以还当着这个王妃,就是我可以随便买仆人和赏奴才。”​林影一脸得意,颇为自豪地说。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你既然对君华庭已经无情了,为何还不离开他?虽说现在你和他和离没多大可能,可是就他纳完小妾那段时光,你可有这大把机会让他休了你!”​

        此时​,林影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她眼里含泪,十分委屈和不甘:“我刚刚当上杀手时,是十分想念我的爹娘的......甚至有次娘亲生病,我差点儿放弃任务去看她,你知道的......君华庭不准他的杀手有软肋啊。”

        我突然醒悟过来,瞪大双眼,道:“他......他杀了你的父母?”​

        只见她苦笑了一下,哽咽道:“我娘亲先走的。她有哮喘,君华庭便以百合入香,送给了我娘......至于我爹嘛,他明明知道我爹身体不好,时日无多,还非鼓励我爹爹去当兵,我爹爹本来就很想报效祖国,被我娘亲压着这念头好几十年了,娘亲走后,我爹被君华庭劝来劝去,明明知道九死一生,还是去了。”​

        林影姐姐说到此处,泪再也控制不住,她紧紧地抱住我​,将头埋进我的肩:“君华庭他明明知道我娘有哮喘......他......他也知道我爹的身体状况,爹娘死后,他给我爹娘办了一个很好的白事,可他终究没带着我去......去看我爹娘,我恨......我恨啊!我连我爹娘都护不住!呜呜呜......”

       我赶忙安抚林影姐姐:“不要哭了哈,以后咱俩相依为命,你千万别信那渣男对你的好!他之所以说喜欢你,完全就是为了培养你当杀手!他之所以给你爹娘办葬礼,全是因为他想在别人面前塑造大孝子的形象!哼,这种人配称男人?”

        林影姐姐好不容易不哭了,好在她今天没化妆,不然好些钱的妆一花,空气中就全是金钱的味道了。我抽出身说:“哭累了吧,我去命人给你准备点心。”

        突然林影姐姐的管事姑姑冲了进来,给我们行完礼后立马把一封信塞在林影姐姐的手了,快速转身离去。这速度,堪称美团!

        此时我心中的八卦之魂正在燃烧!这赶脚,不是跟哪家公子的情书是什么啊?

        我飞快跑到林影姐姐身边,想看清公子的名字,却见她慢慢道:“这是君华毅给我寄的书信。”

        我差点儿没惊出双下巴,声音略微颤抖地道:“不......不是吧,你跟君华庭的弟弟或哥哥搞上了?”

        只见她轻轻地敲了敲我的脑壳:“想啥呢啊,你过来看看书信的内容!”

        我赶紧凑了过去,却见那信上只写着几行字:把君华庭最近在干嘛写给我。

        what?我内心一阵慌乱:“这是什么迷惑行为?”

        林影姐姐皱着眉,眯着眼,露出了“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的表情。

        林影姐姐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是君华毅的眼线!”

        我的小脑瓜突然机灵过来了:“一定不能让君华庭上位,不然咱俩可有的受了。” 

        我看她始终没有反应,便道:“内啥,你先写着,我去给你准备点心哈!”

        “说完话就跑,可不是你的风格哦~”

        我只感觉我浑身的肌肉唰地一下全部都绷的紧紧的,我一下僵在了原地,只听见林影姐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慌乱的转过头去,却被两片绵软的唇堵住了去路,我感觉我的脸火辣辣的......她慢慢撬开我的唇,正企图用舌头更近一步时,我忽然浑身软了下来,一下倒在她的怀里。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进的屋,可能是被抱着......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躺在床上,并且林影姐姐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说我是直的你还信吗?”我试图把她推开,可貌似更进了她的欲望!

        林影开始朝我的耳朵吹气,让我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我不再推她,而是任由她割宰。

        却见她把头抵在我的肩上,用一种近乎虚幻的声音对我说:“苒儿,你会一直对我如此吗?我再也经不起心伤了啊......”

        我赶紧抱住她,边拍拍她的背安抚她边十分乖巧地说:“当然了啊,前提是你别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就好了呢。”

        “嘿嘿,我家苒儿最好了,”她从我身上下了,我只感觉我的身体轻飘飘的,“我先去问问君华庭身边的眼线,你先去要写糕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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